楚凝眼眸里的光，一点一点熄灭，她看林氏的眼神，再也找不到一丝温度。
不！
她本就林氏失望透了。
如今，只不过是在心底里，彻彻底底与林氏母划清了界线。
日后在复仇的路上，她再不会受母女之情所迷惑。
楚老夫人面容怒红，正欲怒喝林氏，却被楚凝用力握住了双手。
楚凝一个眼神，楚老夫人就懂了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，朝着楚老夫人微微福了一礼，而后面无表情的转身面对着林氏。
冷漠到没有一丝感情的问话，从楚凝的嘴里问出口：“我自幼在外，身为亲生母亲的你，在哪里？”
这是顾千雪心中第一个念头。
但当见到那未变的屏风时，她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，她应该还在之前的房间里。
除了隐约可见的屏风，周围都被烟雾所掩盖，那烟雾却好像越来越浓一样。
太过诡异。
顾千雪手上拎着药箱，站在原地，垂着眼仔细思索。